作者/藍女巫 ISAR認證占星師
編輯/翀子 封面/書君 圖片/稿定設計
作者引言
本文適合本命與行運冥王星11宮人,及所有水瓶座,水瓶座與天蠍座合體。
獅子座/水瓶座對宮必讀,尤其南交水瓶座/北交獅子座。
也以這一篇代替年運送給所有人。
2023冥王星進入水瓶座,水瓶時代真正啟穩。
讀懂這篇最完整的冥王星在11宮,看懂了水瓶座,也就懂了世代……
每當談及水瓶時代的趨之若鶩時,總會有畫外音響起:水瓶座難道不是特立獨行的嗎?
終於有機會成文來揭開水瓶座不為人知的一面,刻畫水瓶座原型高階與低階的全貌。
尚未覺知自身獨特性的水瓶,必然會在本能地模仿…… 一起來觀看,特立獨行 vs 泯然眾人,硬幣的兩面,你在哪面?
冥11,你在恐懼什麼?
愚人船
冥11,最貼切的一個氛圍:在福柯筆下的愚人船中。
在文藝復興時期的想像圖景上出現了一種新東西;這種東西很快就占據了一個特殊位置。
這就是『愚人船』。
這種奇異的『醉漢之舟』沿著平靜的萊茵河和佛蘭芒運河巡遊。
這種船載著那些神經錯亂的乘客從一個城鎮航行到另一個城鎮。
瘋人因此便過著一種輕松自在的流浪生活。
城鎮將他們驅逐。
–福柯《瘋癲與文明》
靈魂記憶中,也許你曾在愚人船上漂泊異鄉,被放逐在瘋人的水域,被社會排拒於邊緣的外圍;或者,比如你的夢中,總能看見被群體排拒的小沙彌,也是同理。
驅逐與歸屬,是你靈魂最深處的傷。
今生你是否會因與眾不同而產生罪惡感?
呼應了你曾因瘋癲而被當作文明的異己,獲賜了難以磨滅的嚴懲。
正常人井井有條的世界,你被禁止入內。
被迫接受健康標準的治療,從呼喊到沉寂。
你殘存的社恐,歸因於抗拒被社會規訓時所產生的疼痛。
從此,觀看者與被觀看者的視角,理性與非理性的站隊,開始在你腦海中狂亂地對峙!
在中世紀結束時,麻瘋病從西方世界消失了。
在社會群落的邊緣,在各個城市的入口,展現著一片片廢墟曠野。
多少世紀以來,這些地方就屬於『非人』世界。
從14世紀到17世紀,它們將用一種奇異的魔法召喚出一種新的疾病、另一種猙獰的鬼臉,等待著清洗和排斥的習俗卷土重來。
在麻瘋病院被閑置多年之後,有些東西無疑比麻瘋病存留得更長久,而且還將延續存在。
這就是附著於麻瘋病人形象上的價值觀和意象,排斥麻瘋病人的意義,即那種觸目驚心的可怕形象的社會意義。
這種形象必須首先劃入一個神聖的圈子裡,然後才能加以排斥。
/瘋勁兒不會偃旗息鼓,力量擴散開來,對整個圍墻之外的世界產生腐蝕性的影響。
好像瘋狂再也關不住了……–福柯《瘋癲與文明》
瘋狂,是一種瓦解的力量。
它並非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詭異,恰是來自於人的本性深處,終究難被馴服的動物性。
理性則慣於壓制否認自己身上這個獸性的深淵,用訓誡來駕馭那另一種真理之張狂。
規范最大的力量在於,提供了一種日常心理保障,令眾人心照不宣地維護著相濡以沫的安全感。
規范視特例為威脅。
與大家不同,就讓你枯萎。
理性對待瘋狂手段曾是,對話,隔離與治療。
最終以精神病院徹底馴服了瘋狂。
將瘋人置於別人監督的目光下,時時處處審視自己……瘋人開始失去表達自己的權利和能力,被吸納進社會秩序變成理性的附庸,永遠陷入沉默。
瘋狂,其實是一種更為強大的知識。
它更加完整無缺,包羅萬象。
雖不正統,卻是絕對的奧秘。
瘋狂自己就能表達自己,展現真諦,無須理性的框架。
瘋狂不是囈語,卻是堅定的思索者。
敢於給出截然不同的判斷,與理性世界針鋒相對。
瘋狂,根本毫不邊緣,它就盤踞在理性的最核心處。
激情與譫妄,本是一體兩面。
沒有激情,身心就無法連接,而靈肉合一便造就了瘋癲。
但激情的多變不安,會令理性偏離正常的軌道,因此便成了被禁止的智慧。
直到瘋狂越發無法被人聽懂,隻好轉向藝術表達自己。
不瘋癲也是另一種形式的瘋癲。
所以,梵高瘋了,還是世人瘋了?
『我千百次地舉起燈籠,尋覓,在那正午時分…』
『你覺得我瘋了嗎?
』但和他相處久了之後我才意識到,這個問題是他提給自己的,而不是提給我的。
我的回答其實並不重要。
馬斯克其實是渴望知道我是否值得信任,他望著我的眼睛,做出了最後的判斷。
如果馬斯克所說的一些事情聽起來很荒唐,我隻能說,那是因為在某個種程度上的確如此。
舉例來說,馬斯克的助手遞給他一些上面沾了奶油冰激凌的餅幹,當他一邊吃餅幹一邊談論著如何拯救人類時,嘴角下方還沾著一些餅幹屑。
–《矽谷鋼鐵俠》
局外人
冥11,最貼切的一個形象:讓我想到了加繆筆下的《局外人》,主人公默爾索,沉默而思索。
默爾索式的孤獨,也正是冥11們的孤獨。
這是一個為真實而死的人的故事,盡管他沒有一點英雄的態度。
從水瓶的原型,他對應著一個小人物:
日子過起來長,這是沒有疑問的,但它居然長到一天接一天。
它們喪失了各自的名稱。
對我來說,唯一還有點意義的詞是『昨天』和『明天』。
如果讓我住在一棵枯樹幹裡,除了抬頭看看天上的流雲之外,無事可幹。
久而久之,我也會習慣的。
何況,認真想想,我並不在一棵枯樹幹裡。
還有比我更不幸的人。
媽媽常這麼自寬自解,說到頭來,人什麼都能習慣。
這份差事可以使我生活在巴黎,每年還可以旅行旅行。
『你正年輕,我覺得這樣的生活你會喜歡的』我回答說,的確如此,不過對我來說,實在是可有可無。
於是,他就問我是否不大願意改變改變生活,我回答說,生活是無法改變的,什麼樣的生活都差不多,而我在這兒的生活並不使我不高興。
老板顯得有些掃興,他說我經常是答非所問,而且缺乏雄心天志。
我本想不掃他的興,但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理由要改變我的生活。
當我念大學的時候,有過不少這類雄心大志。
但之後很快就懂得了,這一切實際上並不重要。
現在我面對著這個充滿了星光與默示的夜,第一次向這個冷漠的世界敬開了我的心雇。
我體驗到這個世界如此像我,如此友愛融洽。
–加繆《局外人》
而冥11的基因,又讓他成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小人物。
整本書都像在講一個冷笑話,而這正是水瓶原型所獨具的溫度與氣質。
我隻覺得鐃鈸似的太陽扣在我的頭上,那把刺眼的刀鋒總是隱隱約約地對著我。
滾燙的刀尖穿過我的睫毛,挖著我的痛苦的眼睛。
就在這時,一切都搖晃了。
大海呼出一口沉悶而熾熱的氣息,我覺得天門洞開向下傾瀉著大火。
我知道我打破了這一天的平衡,打破了海灘上不尋常的寂靜。
而在那裡我曾是幸福的。
子彈打進去也看不出什麼來,然而那卻好像是我在苦難之門上短短地扣了四下』
問他是否對罪行感到遺憾?
他說與其說感到遺憾,他更覺得厭煩。
就這一點細微的差別就送了他的命。
–《局外人》
默爾索是一個辦公室的小職員,每一天都是普通的一天,態度是怎麼樣都行,在哪都沒有區別。
沒那麼好,也沒那麼糟,習慣就好。
他倒並不是不愛生活,他會饒有興致地觀察人間煙火的熱鬧。
隻不過它試圖在普通環境中尋找生活,可最終找到的卻是陌生的荒謬感?
他的思索總始於生活中的平常事,卻總是極為深刻的思索。
對峙的孤獨:普遍與個別
巨大的電扇依舊攪動著大廳裡渾濁的空氣,陪審員手裡五顏六色的小扇子都朝著一個方向搖動。
–《局外人》
無論是愚人船上被排拒的邊緣人,還是局外人中被孤立的默爾索。
他們共有的最深層恐懼,是孤獨,被整體世界無情拋棄的永失歸屬感的孤獨。
當孤獨由水瓶原型折射出時,總帶有一種抽離之傷與被排拒之痛。
當你身處熟悉的家鄉,卻感到自己是異鄉人;當你成了主流文化的叛逆者,被這個整體徹底踢了出去。
在一場『排斥我,將我化為烏有』的鬧劇中,你被審判。
當懲罰隻取決於意識形態對你生活方式的看法。
僅僅因為沒有參加眾人的遊戲,而死於世俗觀念的荒誕。
一邊是格格不入的『我』,一邊是擁有相同看法的所有人。
冷冷地對峙!
即使是坐在被告席上,聽那麼多人談論自己,也不失為一件有意思的事。
在檢察官與律師進行辯論時,談論我比談論我的罪行更多。
但雙方的辯詞,果真有那麼大的區別嗎?
律師舉起胳臂,承認我有罪,但認為情有可原。
檢察官伸出雙手,宣稱我有罪,而且認為罪不可赦。
使我隱隱約約感到不安的是一個東西,那便是我有罪。
雖然我顧慮重重,我有時仍想插進去講一講,但律師說:『別做聲,這樣對您的案子更有利』我的命運由他們決定,而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見。
時不時,我真想打斷大家的話說,『歸根到底,究竟誰是被告?
被告才是至關重要的。
我本人有話要說!』但經過考慮,我又沒有什麼要說了。
每次談到我這個被告時,他都自稱為『我』。
我認為這仍然是把我這個人排斥出審判過程,從某種意義上說,他取代了我。
一個被置之度外的我。
真實的我是律師所陳述的我的反面。
我不止一次感覺離這一切都很遠。
–《局外人》
可是,聽局外人冷靜地駁斥著,我們的人生價值就在於說服他人,使盡渾身解數讓雙方走向一致,成就我們所謂的虛假的英雄夢想…… 此時倒是令我警惕起了他清寒的視角。
我看到了一種綠色,它有毒?
綠,此處作為一種局外人旁觀的色彩。
不再是生機,而是怪誕。
是一種格格不入的外星感,一種被拋棄了的異樣感。
仿佛事物沒有呆在自己的位置上而產生的幽怨,賽博朋克的綠,反烏托邦的綠,一切都好似冰冷的幻覺,流淌著不愉悅的頹喪。
而我看到這背後卻是迎合社會的矛盾渴望。
認為自己不過是局外人而已。
這份上帝視角本身,或許才是最大的傲慢?
無情且充滿防禦。
絕世獨立的你,仍是很想被世界所接納吧!與主流社會保持距離,卻為什麼忍不住一直盯著它看?
像是一種難解的思鄉之愁……
每個人都渴望被人註視。
米蘭昆德拉,將人們追求的不同的目光類型分成四類。
其中第一類,我覺得就是水瓶:他需要被『眾人』看到。
冥11,對世人的厭惡與對世人的渴望同樣強烈,強迫式維持獨處的自由,卻又極度渴望來自人類同伴的陪伴。
就像坐在咖啡店裡那樣,去與世界保持一種美妙的距離。
與社會脫節,聽上去很酷?
卻怎麼總有一種深深的失控感?
當冥王在11宮中深深自問,全有還是全無?
入流,不入流,that is a question《這是一個問題》。
事關安全感!你必然為站隊問題而焦慮,在統一和個體差異之間搖擺。
你總會為社交失敗而痛苦,卻又嫌棄說那不過是一種外在的熱鬧。
其實你心中默許的是,呼朋引伴是一種能力,而孤獨的人是可恥的。
矛盾的成因或許是,你眼望著超凡出塵的遠方,腳下卻仍是世俗的土地。
踏空,一再踏空……因為你的那片歸屬感,風雨飄搖,沒有根。
源自兒時就被群體排斥的孤絕感。
可你真的確定你就那麼有個性嗎?
這真是個屬於冥11的千古懸疑。
最憎惡共性者,卻其實並非最具有個性者。
或許剛好相反呢……
所以,一提到水瓶座,就絕世獨立?
我會使勁搖搖頭。
水瓶座也分為土星態與天王星態。
見後文…… 總之,『無論作為水瓶座你自認有多麼與眾不同』,而與懷揣赤誠真心的『獅子座高階的那種與眾不同』……還是很不同。
我想試問你:心是什麼?
愛是什麼?
太陽是什麼?
所以,自認為最與眾不同的人,卻會被『另一種共性』吞沒?
嗯,這很冥11!
而她加入了一個抗議示威活動,驚奇的發現自己無法響應高呼的口號跟別人一同呼喊,隻待了幾分鐘便離開了。
她想說在一些入侵和占領之下,掩蓋著另一種更為本質更為普遍的惡, 便是結隊遊行的人們揮舞手臂異口同聲地呼喊著同樣的口號。
她覺得尷尬。
她說過,媚俗就是她自己一生的敵人,但是在她的內心深處難道就不媚俗嗎?
它就像人類的任何一個弱點一樣令人心動,因為我們沒有一個是超人,不可能完全擺脫媚俗。
媚俗總是人類境況的組成部分,媚俗的根源就是對生命的絕對認同。
–《生命不能承受之輕》
『對生命的絕對認同!』一個獅子座說。
這非常好!
抽離的代價
獅子座是演員,水瓶座是觀眾。
冥11,則擁有比觀眾還要抽離的視角,仿佛是站在放映室向下看。
你獨具客觀抽離的態度,甚至能從超越時空的層次,站在人類活動的邊緣,遠距離觀看自他。
可能冥11卻不那麼安於觀看,似乎還想要掌控些什麼?
下面,先來研究一下水瓶座原型的抽離:『她天生內向,不可能再多說一個字。
』
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。
他觀察世人,我觀察他。
局外人們興趣空乏,索然無味。
不快樂的根源究竟出自於哪裡?
我發現,他的問題,是過於理性和客觀了。
瓶子沒有心,中空而透明。
空,來自於對情緒的隔離。
這與冥想同理:你看清了情緒的產生過程,也就找到了情緒的解決之道。
隻任戲法自生自滅去表演。
然後做一個觀察者,以不參與不評判的態度,無動於衷。
哦,不動心?
又如何快樂!這份被你珍視為生命般的客觀,又是不是多餘的?
生命,難道不恰恰是為了卷入?
為什麼水瓶座非常擅長不歡而散?
人類,不失為他們的重要『同伴』,僅此而已。
難怪,他們與人們相處的關系,不那麼和諧。
他們是愛人類的,卻不會特別愛某個人。
問他們為什麼面對親密關系會天然尷尬,斷電跑走。
因為不相信人和人之間的關系真的可以那麼近。
認為感情的本質,不需要經過任何語言的粉飾。
於是,我想到了AI。
缺乏個人性,對人性和心充滿排斥,於是就很難有灑脫的愛的體驗吧。
如果局外人的客觀,隻是用來去證明,愛是多麼容易得到消解……孤獨,又何嘗不是你自己的選擇。
雖說抽離常可以讓你免除選擇?
但回避也會維持你對某類情境的永久恐懼……水瓶座最擅長的瑜珈,是鴕鳥式,假裝自己不在場,於是問題就不存在。
對付焦慮場景的本能策略是,認知回避,身心解離,分散精力,『不予理睬』!卻不知自身的舊時陰影,才是始作俑者。
你預期的災難化結果其實並不會出現。
自以為是逃離當下,躲進未來?
不,你隻是被困在了可怕的過去…… 那麼,你的過去,究竟發生了什麼痛苦?
『緘默,是更有效更聰明的譴責方式。
你一個人在那說好了,我們就坐在旁邊聽著,靜靜地看著你。
看起來是給你極大的自由,隻有這個自由難道帶來的不是一種根本的孤獨嗎?
一種被整個世界遺棄的孤立的感覺嗎?
這譴責和審判,更有效更刺痛?
』這便是愚人船中制服了所有瘋人的終極絕殺神器……精神病院如是說。
可是,這怎麼讓我聯想到了水瓶座渣男的冷暴力?
繼而,我聽到一個聲音:請陪我一起孤獨!這動機……夠殘酷吧?
若非親歷,又怎生嫻熟?
反之亦然,自己沒得到過的,也就給不出……冷清對熱鬧的本能防禦,可能就是出於太想要平等了!這又何嘗不是水瓶對自身孤絕感的投射?
所以說,愛的對面,不是恨,而是冷漠。
並沒有人會天生憎恨愛,唯一的可能是因為不習慣。
回避型本色吧,渴望卻推開……
局外人鐘情於不會留下陰影的太陽?
卻不知你過度執迷於的客觀意識,已然造成了對太陽的抵觸。
太陽喻示愛,活著,生命力。
且太陽必須有陰影……這是獅子座榮格《紅書》的靈魂核心!所以,太陽,並不是一種 『去成為』的品質。
有的自然有, Spontaneous!它就在我們每個人的核心。
而心與腦的距離,是世間最遙遠的距離…… 可惜,水瓶座的你們都在腦那邊。
抽離因覺得一切都荒謬無意義?
諷刺的是,你最缺乏的正是,去激情地卷入!
Drama《戲》與Dharma《佛》的界限真的需要那麼涇渭分明嗎?
我指,有時候,有些事……
或許,我寧可用後者來規避痛苦,而不是用它來掠奪快樂。
如果說浪漫虛幻,通往戲劇;而平淡無奇,還不是依然通往了荒誕…… 那麼,你寧可選哪個?
幻,也不必然都是陷阱……那又未嘗不是活著。
主體的主觀成見,確實妨礙了接近世界真相。
客體的客觀清醒,卻非常妨礙你遊戲人生。
愛,不滿足於客觀性事實;愛,需要有主觀性解釋。
活得太客觀,當然找不到興趣。
愛與人間清醒,總是矛盾的。
客觀是一種很科研的態度,然而,它適用於一切場合嗎?
絕對不!總有那麼些時候,我們需要的是絕對的卷入!不惜糾纏與沖撞。
是以全然的擁抱進入彼此,用盡整個生命來凝望,成就兩片鮮活,而非冰冷的對峙。
比如,面對愛,面對信念,面對興趣時。
疏遠的觀察,註定喪失美感。
這些時刻皆與腦無關,而是心的樂園!不是佛心,而是獅子座的心那種。
『空與愛融合為一的體驗,才是你那叛逆佛心的覺醒。
當你把兩者結合,所得到的體驗,將會超乎其中任何一者』
他領悟到不管是從前在宮中的自我放縱,或是如今在森林中的禁欲之苦,都不是真正的解脫之道。
兩者都是極端,而執著於任何一個極端都會造成障礙。
真實的道路就在兩者之間。
領悟到這一點,他已準備好百尺竿頭的最後一躍,它在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下,以綠草為墊坐了下來。
然後對自己許下一個諾言:除非了知此心與世界的真諦,否則絕不起身。
–《叛逆的佛陀》
11宮的真相:
不論怎樣,我覺得這個店客有點咎由自取,人生在世,永遠也不該演戲作假。
這就是他的信念,如果他對此也持懷疑態度的話,那麼他的生活也就失去意義了。
他嚷道:『您難道要使我的生活失去意義嗎?
』在我看來,這是他自己的事,與我無關。
對於什麼是我真正感興趣的事,我可能不是確有把握,但對於什麼是我不感興趣的事,我是確有把握的。
–《局外人》
11宮的冥王星,代表你要去追求一種真相。
它是什麼?
首先,對於普通人,你需要在人群中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。
像局外人那樣。
他誠實,甚至說,是過於誠實。
他怎麼想就怎麼說,隻聽從真實的需要。
說偉大的真話,或以不說話的方式來說真話。
他拒絕撒謊。
不參其它人類的遊戲。
他也拒絕言過其實,為自己的情感戴上種種面具。
他的冷漠,總能散發出尖銳的清醒。
在麻木不仁的表象下卻湧動著一種深度的激情?
那是基於絕對和真實之上的激情,一種具有否定性的真實。
其次,對於覺醒者,是超越個人戲法,轉化為本人實相的過程。
冥11也代表對超驗真理的無限渴求。
即超越主觀,移除表象的宇宙終極真理。
那些對生命本質的思考,而非滯留於概念上的思考。
科學家解開外在世界的奧秘,探索世界的本質。
佛陀解開內在世界的奧秘,征服自身的蒙昧。
占星學家抽象地研究宇宙,依然可以迎向殊途同歸的終極真理。
他們的共性是,內心都住著一個叛逆者。
永不滿足於片面的真理,含糊的答案,慣性追問常人不去問的事,拒絕因襲陋規,試圖看穿遮蔽。
無論是社會層面為爭取自由與正義而抗爭的叛逆者,還是心靈道路上打磨自身覺醒之心的叛逆者。
他們的共同潛力,就是覺醒,通過智慧作為舟船。
而智慧本身赤裸無飾。
言語道斷,心行處滅。
即最真實的東西,總是難以言說的。
冥11群像諸如,標新立異,特立獨行,站在社會邊緣扔石頭的人;洞穿世間醜惡,對人類心懷棄絕,不再願與之為伍的人;看盡眾生之苦,決定尋求終極解脫,認為已完成了人道工作的人;仍在操勞忙碌著利他式社會活動的人。
還有像馬斯克那樣,以高階的水瓶使命感,推進人類文明進步的人。
總之,在11宮中追求真實,你就獲得了療愈。
你要先療愈自己,然後去療愈他人。
或者說,看清世界,也看清自己。
去找到與你的真心相聯系的熱愛。
以求真,作為一切自我征服的起點。
然而,當局外人默爾索說,拯救隻是人類虛假的英雄主義夢想。
結果呢?
他的結論是『無事可幹,久而久之,我也會習慣的』。
無論如何,這很消極。
這肯定不屬於水瓶座原型的高階版。
在我看來,局外人雖然很清醒,但他不夠快樂。
或因他沒有找到一種能讓情緒流動起來的生動的興趣。
如何做到活在世間,保持抽離卻仍可以快樂?
為什麼不去用覺醒的心,來做相關於自我真相的事業?
既來之,則安之。
找到你屬於世間的那個最真實的角色,去踐行去創造。
與其超然地棄絕,不如認認真真地發瘋。
故看懂了冥11的出離冷靜後,該來研究如何去全然投入了?
在水瓶座/11宮高階議題上,佛陀是在教你如何解脫,但是馬斯克在教你如何參與。
二者其實毫不違和,隻不過顯示為更偏水瓶座還是更偏獅子座罷了?
Fight or flight?
不過是一種選擇。
無所謂與無所畏懼……我似乎看到了默爾索的抽離與馬斯克眼望星辰的距離。
核心在於參與感!
冥11的目標,需要是冥王星式的。
即成長進化中,要優先面對自身真相,為內心最深層渴望做出承諾。
這比與眾人相處友好,虛假客套更重要。
在科技發達的世俗時代,我們同樣渴望英雄和神話,依舊需要信仰和意義。
其實英雄的意義不僅僅是拯救世界。
更讓我們超凡出塵。
人類不僅有生存層面的需求,更有自我超越,自我實現的需求。
當人們舉目凝視星空並試圖觸摸無限時,便將自己從凡塵中升華出來,變得與神同在。
人類的精神世界中永遠需要一個彼岸,而火星正是科技時代新的彼岸,太空則成為我們新的信仰。
–《矽谷鋼鐵俠》
《未完待續,見今日二條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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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女巫
英國伯明翰大學 市場營銷學碩士
職業占星師/專欄作者/芳療師/珠寶設計師
中國首批ISAR英文認證占星師《2012屆》
微信公眾號:cecilia_su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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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位來自世界各地的占星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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