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虔誠而成熟的占星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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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完全清楚身為占星師的目標,動力和願力。
每當回顧於此,便沐浴在愉悅,神聖與光榮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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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向宇宙宣告成為占星師之前,必須首先經歷足夠的愛恨別離,拋棄,窮苦,疾病,乃至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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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必須擁有一次次蛻變重生的經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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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占星、科學、心理、宗教、靈修等至少兩門以上的領域有過深入而紮實的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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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對這個職業或行業固有的誤解、偏見、渾濁不堪,有著清晰的預見和認知。
並且能夠忍受作為一個純粹《而非商業》占星師必須經歷的所有孤獨與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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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他擁有最基本的外在條件:閱歷,學識,年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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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完全清楚身為占星師的目標,動力和願力。
收入是必要的,他不會不計報酬,或者把報酬調低到有辱這一職業的尊嚴和神性。
但他更不會視自己為商人,盡管他對這個時代的商人保持基本的尊重。
收入永遠不是他的職業目標,動力和願力。
即便是因為生計,他也不會於此做絲毫妥協。
<創辦廣濟醫院(即浙江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二醫院) 英國醫學博士梅藤更,1881至1926年任院長。
圖為梅醫師查房,一位小患者彬彬有禮地向梅醫生鞠躬,深諳中國禮數的梅醫生也深深鞠躬回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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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常的咨詢工作之外,他的學習和研究永不停止。
他廣泛地閱讀各類占星書籍《而不是網文、講座等碎片》及理論,並取其精華,但絕不偏執一方。
他保持看盤練習的頻率,包括客戶名人凡人,付費的及公益的。
他將所習得的一切理論全都用自身經驗予以檢驗,敢於質疑和獨立思考,絕不盲從一家,並最終自成一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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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學習得越多,越多,越覺得自己的無知和渺小,因而低調。
他練習得越多,越多,越發現一切的不確定性,因而謙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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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重視知識和技巧,但也註重與感受,直覺和神示的融合。
甚至,永遠以後者為本。
以占星職業為媒介,他挖掘,釋放並傳遞心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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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保持足夠低調的作風,即便在自媒體時代。
為了讓世人知曉以便提供服務,他必須保持適當的曝光量,然而他永遠不會出現在運勢、排名、標簽化的認知、聳人聽聞乃至低俗無聊的占星言論或媒體中。
縱使他聲名赫赫,卻很難被找到。
根本上,他是個隱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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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以任何形式炫耀技巧乃至神通,甚至這方面的討論都不屑參與。
他不會把『準』作為衡量自身服務的標準或目的,盡管他從不放棄與此相關的努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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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絕不盲目追隨古今中外的占星師,尤其當今有名望有身份的占星名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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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求、訓練自己成為語言高手。
他表達的措辭、方式、內容力求謹小慎微,惜字如金。
因為他諳熟語言對客戶的巨大影響力。
1919年,海倫·凱勒(《假如給我三天光明》的作者)在好萊塢遇見查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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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溫暖而富有力量的語言向客戶傳達信息,但絕不堆砌任何占星技巧,甚至不會出現占星術語。
他永遠不會發出任何強勢的斷論。
他的文字平白到甚至讓人懷疑這是否出自占星師之口;然而,它們賦予客戶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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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諳因材施教、隨化度人之道,如變色龍一般靈活駕馭他的語言,適應對方不同的年齡、身份、文化背景和三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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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力圖首先與客戶建立情感或情緒上的連接或共振,而不是基於理性或自我而來的評判、分析、技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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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完全承認自己本質上跟客戶一樣脆弱,由此產生的共情,至少會將他始終放在與客戶平等的位置上;他絕不會利用客戶的脆弱,拔高自己,或者操縱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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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鼓勵客戶的傾訴與互動,避免自己神一般的單方面的『告示』;他讓客戶對自己、事態有更清晰更智慧的認知,但絕不替客戶做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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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總是力圖喚醒客戶的自知,自立和勇氣。
他不會以任何形式培養客戶對他的依賴感,而是在一次次的交流中,鼓勵客戶的獨立。
他不會提供精神鴉片或毒藥。
他不是為了滿足客戶需求而存在,也不是為了讓客戶舒服、開心而存在。
他為了讓客戶成為一個有尊嚴、有神性的人,而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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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他知道何時止而不語,也明確對何人拒而不迎。
這取決於他鑒別出的:對方對生命有多嚴肅,面對真相有多勇敢,經歷的苦痛有多濃烈。
1990年,邁克爾·傑克遜,受邀出席一場開業慶典,與他的粉絲特朗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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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對於包括占星學在內的所有玄學的兩面性心知肚明。
他相信天命但絕不宿命,更『不語怪力亂神』。
他從不把事件類的預測作為他的例行工作。
在不得已需要涉及的情況下,他極端謹慎、克制,並且動用盡可能的語言技巧,避免對客戶心理產生可能的負面暗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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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即便在個人生活中,他大部分時間都投入靜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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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他受到世人《客戶,同行及普通人》狂熱的認可、贊許時,他清醒地知道:這不是他個人的功力或功德,他隻是傳達宇宙智慧的渠道而已,但他很有幸成為這一渠道。
他更不會將這些吹捧截圖下來,展示在現實或網絡世界任何一個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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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他受到世人《客戶,同行及普通人》的誤解、冷漠、嘲諷乃至批判時,他不會做任何辯解,更不會回懟。
他明白,這是對占星師作為智者而言必備的智慧、包容度、同理心的最低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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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無論世人如何評價,他保持靜默。
“舉世譽之而不加勸,舉世非之而不加沮』 他的焦點,始終放在作為占星師的目標,動力和願力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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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學習和研究絕不限於占星學之內,而是總會延展到哲學、宗教、形而上學等更廣闊的領域。
自省,冥想,禪修,寫作。
與宇宙的無限融合。
傾聽宇宙的喃喃指引。
他的學習和研究也絕不限於學習和研究之內,而是延展到生活本身。
他無比熱愛生活。
生活即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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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保持刻意檢查自己的起心動念的習慣。
尤其面臨到利益、評價,以及每一次咨詢之前。
1991年,兩大幫主在切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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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對旁人的心念也極端敏感,並且不斷訓練相關的洞察力。
即便是通過幾行文字,或者是隨眼一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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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對自己的職業要求絕非限於占星職業本身。
因為他明白,若他對客戶所思所言,自己卻不能奮力踐行,則跟空頭說教、甚至坑蒙拐騙無異。
因此,選擇成為占星師,即意味著成為修行人。
他身之所在,即是一座廟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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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客戶的每一次咨詢,他都傾入利益安樂、慈悲喜舍、平等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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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興奮的時刻,是看到客戶進步的時刻,與客戶相互理解、相互融入、相互療愈的時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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盡管如此,他不會苛求自己或客戶,從特定的咨詢中獲得令任一方滿意的結果。
他充分準備,並事後反省,但對結果不抱預期:他接受任何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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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允許自己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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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『占星師』隻是一個標新立異《盡管不怎麼受歡迎》的名號,隻是為了同算命師、命理師、風水師等等區分開來。
但他努力實現的真正身份是:咨詢師,導師,顧問,傾聽者,朋友,光之工作者,菩薩,佛,仆人。
87版《紅樓夢》裡的『寶玉』與『黛玉』。